-
“顏姝,你用儘手段不就想讓本候睡了你!”
“這可是你自己求來的,本候滿足你。”
沈千重的薄唇貼在身下女人的耳邊輕聲說著,用力的向前進,毫無溫柔可言。
絲毫不顧身下女人痛苦的掙紮,與他而言,不過就是他泄慾的工具,還是自己送上門的。
他何須估計對方的感受。
這般想著,身下的動作又加重了些許,帶著泄憤的情緒,撞擊一次比一次重。
顏姝是在一陣又一陣的疼痛中醒過來的,全身好像被碎骨般,忍不住輕叫出聲。
隨後睜開眼睛看著四周,這一看愣住了。
這,這充滿古風劇情的場景,是怎麼回事?
她不就是抽中零元環球旅行大禮包,正屁顛屁顛的坐在飛機上朝著自己心中嚮往的新西蘭嗎?
怎麼,怎麼會躺在一張大紅色的床上??
再看頭頂的男人,腦子一陣刺痛,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走馬觀花的過了一遍。
這才讓她明白,自己魂穿了。
在自己頭頂猛烈運動的男人,是北越皇朝的戰神宣平侯,手握三十萬大軍實權,得皇上賞識。
王爺見到他,都要靠邊站的牛掰人物。
與她同名同姓的原身,卻一直愛慕沈千重,明知道對方有心中白月光的她,還是跑去求了皇帝舅舅下旨賜婚。
在滿城閨閣少女的嫉妒和詛咒中,嫁給了他。
沈千重雖手握重權,可也不能越過了皇權。對於這場賜婚,他深惡痛絕,恨原身的一廂情願。
什麼洞房,他壓根就不香。可千防萬防也冇想過,她會在嫁衣上做了手腳。
自己一接近,就被下藥了。
這讓他如何不恨,不惱?
被一個女人算計到此,他還有何顏麵!
故而,毫無溫柔可言,甚至可以說是粗暴,蠻橫。
將整件事都理清楚的顏姝,抬頭看向頭頂揮汗如雨,眼神冰冷,動作如下樁的男人,眉眼變的嫵媚。
手指放在男人的胸口,輕輕滑動著。
沈千重隻覺得全身戰栗般的抖動著,對於這種反應,他更要抽身撤離的時候。
卻不想,身下的女人直接雙腿纏住他的腰,一個天旋地轉,整個人就被她壓在身上。
此時的顏姝,哪裡還是剛纔抗拒,哭泣掙紮的像個死魚的女人。
她媚眼流轉,像要吸人精血的狐妖,將身上礙事的衣服脫下,修長的手指在沈千重的身上輕點,像彈奏名曲般。
沈千重的呼吸忽然加重,眼眸赤紅,好像被身上的女人點了開關似的,整個人竟不受控製的被她魅惑。
看到這樣的沈千重,顏姝心裡冷哼。
媽的,剛來,就強睡,不睡回來,豈不是虧大了?
這般想著,整個腰身像條蛇一樣扭動著,沈千重嘴裡發出唔的一聲,身下的肌肉變的緊繃。
眼裡是震驚,他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這個女人帶動了清晰?
“侯爺,來,跟著我喊。上上下下,左左右右,前前後後……”顏姝手指戳著他的胸口,在他身上運動著,一邊動一邊喊著口號。
滿屋的旖旎,瞬間打破消散。
沈千重猛的清醒,將身上的女人一把掃落在旁邊,厭惡的看著她躺在床上曼妙玲瓏的身材。
“想不到郡主在床上如此放浪形骸,真是讓本候開了眼界!”
顏姝送給對方一個飛吻,拋了個媚眼:“多謝侯爺誇獎,就是侯爺瞧著不太中用啊,時辰這麼短,是不是有隱疾啊?不行的話,我可以讓皇帝舅舅找這方麵的專家給你看看啊,可彆煒疾忌醫啊!”
被人嘲笑不行,沈千重胸口劇烈起伏著,手掌一揮,上好的紫檀木千工床被拍的稀碎。
轟……
巨響過後,屋內一片狼藉。
守在門外的侯府侍衛,聽到屋內的動靜後,想也不想的衝了進來。
“侯爺,夫人,發生了何事?”
紅紗幔在空中飛舞,緩慢落下,顏姝任由紅紗飄落在自己的身上,遮住曼妙的玲瓏身材,手指輕撫散落耳邊是碎髮,嘴裡發出輕笑的聲音:“彆擔心,是你們家侯爺太激動了,用力過猛床塌了……”說完,捂著嘴咯咯笑出聲來。
這話落入眾人的眼中,不由的想入非非。
我的天,他們的侯爺這麼生猛嗎?直接床榻了?
這可是工部製作的郡主陪嫁,質量冇的說啊!
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,沈千重全身緊繃,視線不經意的掃向顏姝的方向。
見她竟然不知羞恥的露著雙肩,上麵還殘留著曖昧的痕跡,以及她小巧和修長的**,在燭光下似蒙上了一層瑩光,竟有一些刺眼。
“滾出去!”
“是,屬下告退!”眾人這才恍然醒轉,頭慌忙低下,急急後退,隨後體貼的關上房門,隔絕室內的春光。
看到這一幕,顏姝嬌笑出聲,整個人在紅紗幔中像個小妖精似的,引誘著。
沈千重的腳步剛朝前伸了一步,就聽到房門外傳來驚慌尖叫的聲音。
“侯爺,救命啊,尹姑娘懸梁自儘了!”
沈千重臉色突變,一個閃身,人就消失在屋內。
顏姝嫵媚的臉,慢慢的冷了下來,目光幽冷的望著敞開的房門。
尹新月,沈千重從邊陲小城帶回來的白月光。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,捧在手裡怕摔了的大寶貝。
不過以她旁觀者的觀察,這就是一個綠茶 白蓮的婊子。
嗬,顏姝唇角冷嗤一聲。
被她睡過的男人,還敢外麵有女人,狗膽子不小。
想綠她?她是不會給這個機會的。
狗男人是狗,可那也也是她的人。她又怎麼會將他送到彆人麵前,看著被人耍的團團轉?
想著,便從倒塌的床中邁步走了出來,對著外麵輕喊一聲:“玉露,進來給本夫人更衣。”
她要親自會會這個綠茶婊!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