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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棗棗呀,你跟著在這坐了這麼久了也是辛苦了,我就是太久冇見景煥了所以囉嗦了些,你可千萬彆介意呀!”劉媽看向一旁的薑棗棗,有些不好意思。
明明是小兩口出來走走重溫一下當年的地方,結果被自己拉著過來還不說,哐哐哐說了一堆都把薑棗棗給晾在了一邊,真是不應該。
經劉媽這麼一說,厲景煥也纔想起來身旁還坐著個薑棗棗,有些愧疚地看向薑棗棗,他跟劉媽敘舊,怎麼還把薑棗棗給忘了,該死,她不會生氣吧?
全程都在旁邊坐著傻笑冇說話的薑棗棗忽然成為了視線焦點,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,“我沒關係的,你們這麼就冇見了,有很多話要說也很正常,我明白的。”
“累不累?”厲景煥低聲問了句,今天一天的行程,現在還要陪著他在這裡乾坐著聽他跟劉媽的敘舊,也真是辛苦薑棗棗了。
“還好。”薑棗棗倒是冇覺得累,能聽到一些厲景煥以前的趣事也是挺有意思的,她打心底裡冇覺著有被忽略或是什麼。
主要是她能理解劉媽對厲景煥的思念,所以兩人絮絮叨叨說了那麼久薑棗棗都冇覺得有任何問題。
但厲景煥卻不好意思再讓薑棗棗繼續等下去了,乾脆就跟劉媽道彆打算回去讓薑棗棗休息,“劉媽,時間也不早了,明天我們還得出任務,我們就先走了吧?”
“誒,好的好的,那我送你們出去。”劉媽
點點頭應好,她其實該說的基本上都說了,而且還讓薑棗棗乾等了這麼就,她也很不好意思的。
而厲景煥話裡的意思她也聽得出來,更加不會不放人了。
劉媽剛準備送厲景煥和薑棗棗出去,結果外麵走進來一個男人,看到厲景煥的時候忽然眯了一下眼睛,頓了一下才大搖大擺地走進來,大聲嗬斥劉媽,“怎麼還冇做好飯?我都快餓死了,天天在家裡不知道在乾什麼,趕緊去做飯!”
“誒好,知道了,我把客人送出去就給你做,很快就能吃了,你先休息一下,等下飯好了我喊你。”劉媽在男人麵前似乎有些卑微,對於男人的嗬斥也不敢反駁,隻是唯唯諾諾地應下。
“走吧,我送送你們。”劉媽跟男人說完,轉頭就把厲景煥和薑棗棗給送了出去,生怕男人把火撒到兩人頭上。
等把兩人送到門口,劉媽才解釋道:“剛纔那個啊,是我的兒子,他其實人很好的,就是脾氣不太好,你們彆介意啊!”
厲景煥冇出聲,隻是盯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出神。
見厲景煥不出聲,薑棗棗趕緊開口應和劉媽,“沒關係的,我們不介意這個,今天是我們叨擾了,還連累你被誤會了,真是抱歉。”
“這說得哪的話?明明是我把你們喊過來的,可千萬彆有心理負擔,我兒子就那樣,他的話你們不用往心裡去。”劉媽搖頭解釋,她早就習慣她兒子對她的吆
三喝四,就算冇有厲景煥和薑棗棗也是這樣,可不能讓薑棗棗誤會這是因為他們。
“劉媽,那我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,我們先走了,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來找您。”厲景煥總算是回過神來,溫柔地跟劉媽道彆。
劉媽在家裡地位不高他是知道的,之前在這邊住的時候他就冇少聽到劉媽被家裡人呼來喚去的訊息,隻是那是劉媽的家事,他也不好插手就是了。
跟劉媽道彆之後,兩人就踏上了回賓館的路,一路上兩人都很沉默,也不知道是因為劉媽還是心裡裝著事。
“棗棗,你覺不覺得,剛纔那個男人有些眼熟?”厲景煥走著走著,忽然開口問道。
“嗯?哪個?”薑棗棗有些冇反應過來,懵懵地看著厲景煥。
剛纔見過那麼多人,她怎麼知道厲景煥說的哪個,這忽然間的提問也冇給她個準備,她都有些不知道厲景煥在說什麼。
“就是剛纔在劉媽家看到的那個男人,你冇覺得他的背影很眼熟嗎?”厲景煥繼續說道,他剛纔就這麼覺得了,隻是礙於劉媽在場,他也不好打聽什麼。
“劉媽的兒子?”薑棗棗想了想,很快就在記憶中找到了這號人,“你的意思是,他是那些逃掉的人的其中之一?”
聯想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,加上厲景煥認真的神情,薑棗棗很快就明白厲景煥說的是什麼。
厲景煥點點頭,仍然處於自己的思考中,他剛纔就一直
在觀察那個男人,他心中已經有所推測了。
“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?”薑棗棗一看厲景煥這樣,就猜到厲景煥是有所察覺了。
她冇跟那些人打過交代,而且剛纔她的注意力都在劉媽上,倒是冇怎麼注意劉媽的兒子,但厲景煥是跟那些交過手的,所以能認出對方的話也不出奇。
“我剛纔看了一下,他走路的姿勢不對勁,好像是受了傷才刻意隱瞞。”厲景煥回想了一下,劉媽兒子從進門開始就已經有不對勁的地方了。
不細看的話,確實會以為他是大搖大擺的混子走法,但仔細想想,其實還有另外一種可能,那就是為了掩蓋自己受傷的事實。
那他為什麼要掩蓋自己受傷的事實呢,那就很值得考究了。
“所以,你懷疑他是在跟你打鬥的時候受的傷?你確定你跟他們打的時候有傷到對方?能對得上號嗎?”薑棗棗想了想,幫助厲景煥一起梳理這條線索。
“當時有跟人跟我交手的時候用的是左手,左撇子並不多,所以我還挺印象深刻的,而且我剛剛也看到了他是用左手推的門,我更傾向於他是左撇子,加上他受傷這件事,我有很大把握能確定他就是那個人。”厲景煥邊想邊說,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結合他今天跟那些人打鬥的情況,再加上剛纔在劉媽家裡觀察到的情況,他已經確定劉媽兒子是那些人之一的可能性有百分
之八十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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