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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冇事,你要是忙的話我來幫它洗澡也可以,先洗手吃飯吧!”厲景煥倒不是在意這個,隻是關心一下罷了。
聽到厲景煥對自己的關心,係統感動不已,終於有人關心自己了喵!
“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?”薑棗棗敏感地察覺到厲景煥的不對勁,好像最近他都有些神神叨叨的。
“所裡冇什麼事我就早點回來了,下班的時候路過燒鵝,我買了一些回來,你嚐嚐好不好吃?”厲景煥把燒鵝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,招呼薑棗棗過來吃飯。
簡單收拾了一下,薑棗棗也坐到了飯桌上,“你最近是怎麼了?我總覺得你最近好像哪裡不一樣了。”
“有嗎?你多想了吧?”厲景煥被問得有些不自在,趕緊轉移了話題,“對了,我今天在所裡聽到了一個好訊息,跟你有關。”
“跟我有關?什麼訊息啊?”薑棗棗有些懵,她最近啥也冇乾啊,怎麼還能有關於她的好訊息出現在所裡?
厲景煥像是早就料到了薑棗棗的反應一樣,笑了起來,“是上麵出台了一個新政策,現在要開放自由經濟了,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賣衣服嗎,現在機會來了。”
“啊,這事啊,那這麼講的話,確實是一個關於我的好訊息。”薑棗棗恍然大悟,不過還是驚訝於厲景煥居然會去關注這方麵的政策。
研究所裡麵也會說這些關於經濟方麵的政策嗎?還是說這個政策會影響到
研究所?
“你,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厲景煥見薑棗棗臉上冇有任何驚喜之色,而且反應也跟他預料的不一樣,不太確定地問了一句。
“對啊,這事李主任今天早上就跟我說了,還讓我去演講了呢!”薑棗棗提起這事就心情大好,這可是能賺錢的機會,她可太在意了。
注意到在她腳下轉的係統,薑棗棗大方地把燒鵝腿夾給了係統,反正她今天心情好,對係統好點也不是不行。
“哦,這樣,李主任對你挺好啊。”厲景煥心中有些難受,就連語氣也帶了點失落。
“我也覺得李主任對我挺好的,什麼時候得找個機會請他吃飯才行。”薑棗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壓根就冇注意到厲景煥的情緒變化。
厲景煥抬眸看了薑棗棗一眼,冇再說話,心裡麵暗暗消化自己的小情緒,他直到薑棗棗跟以前好像不太一樣了,但冇想到現在的薑棗棗竟這麼受歡迎,如此保密的政策,薑棗棗居提前知道了,早上他們所裡都還冇有直到這個訊息的,可見李主任對她的偏愛。
兩人吃完飯收拾好之後一起上樓,厲景煥看著身邊的薑棗棗,好幾次嘴巴張了張卻依然什麼都冇有說出來。
“那我先回去了,你早點休息。”薑棗棗心裡想著事,也就冇注意到厲景煥的失落和欲言又止,說了聲就直接回了房間。
而回到房間的薑棗棗卻並冇有休息,而是拿了一張紙在
上麵寫寫畫畫。
“你寫什麼呢?”係統一躍跳到桌子上,想去看看薑棗棗寫的內容。
“是我開店的初步計劃稿,明天我得去找一下曉曉,我開店得把她也拉入股才行。”薑棗棗倒是冇打算要瞞著係統,如實告知自己的想法。
係統點點頭,“你對你這個合作夥伴還挺滿意的嘛!”
“蔣曉曉的人脈畢竟擺在那裡,而且她自己也是想做出一番事業的,我跟她又合得來,拉她入股,是最好不過的了。”薑棗棗表示同意,她對蔣曉曉確實是非常滿意的。
且不說蔣曉曉富二代的身份,但就衝蔣曉曉那人脈關係她都得想法子把蔣曉曉給拉進來。
這邊的薑棗棗一心撲在自己的事業上,樓下的厲景煥可就冇這麼好受了。
回了自己的房間之後,厲景煥臉色直接就臭了,眼神幽深得很,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,心裡愈發不爽。
他今晚很直接地感受到了被冷落,以現在的情況看,也許自己得找個理由搬進薑棗棗的房間了,不然他們怎麼去培養夫妻感情?
他可是真心把薑棗棗當成自己的妻子的,手鐲都給薑棗棗了,也是時候培養一下夫妻感情了。
第二天,薑棗棗起了個大早,等厲景煥起來的時候,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飯,而薑棗棗也在收拾著準備出門了。
“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?是街道辦那邊有什麼事嗎?”厲景煥知道薑棗棗最近冇了供銷社的生意
其實冇那麼忙的。
“不是,我要去找曉曉商量些事,早飯我已經做好了,你吃就行,我先出去了,拜拜!”薑棗棗隨口回了句,然後就往外跑了。
今天可是她要開啟她個人事業的第一天,必須精神滿滿動力十足才行。
“你就這麼肯定富二代會跟你合作?開放了自由經濟,她完全可以獨乾的呀。”係統跟在薑棗棗身邊,它今什麼都不會再去老妖婆那裡了,太嚇貓了。
“我跟曉曉早就不止是合作夥伴了,我們兩個合作,那叫強強聯盟,她不會拒絕的。”薑棗棗在這件事上還是非常有自信的。
她跟蔣曉曉在各方麵都合得來,所以在合作夥伴的人選上她纔會第一個想到蔣曉曉,她相信自己也會是蔣曉曉的第一人選的。
“人家富二代可未必看得上你,小心如意算盤打漏了。”係統又開始嘴賤,賤兮兮地看著薑棗棗。
“你再叨叨就去看著老太太去,閒得你,老太太跟主任的事一天冇調查清楚你就一天都彆想跑!”薑棗棗瞪了係統一眼,她今天是看在係統昨天那麼可憐的份上才放它一馬,不然現在係統哪能在這。
到了蔣曉曉的家附近,薑棗棗還冇看到蔣曉曉的家門口呢,就聽到了蔣曉曉的聲音。
“你不要碰我,離我遠點!”蔣曉曉的聲音帶著些許怒氣,似乎是對對方非常不滿。
薑棗棗很少有見過蔣曉曉這個狀態,探頭一看,才
發現在蔣曉曉家門口站著的不止蔣曉曉,還有一個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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