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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帕子把爐子裡的豆腐腦和飯菜都取出來。
厲景煥做了一道炒白菜和胡蘿蔔炒肉,冇有了蓋子的隔離,這飯香簡直要把人的舌頭都香掉了。
她迫不及待的把所有吃的都擺在自己麵前,先是豆腐腦幾口下肚,然後直接就用這個碗舀飯吃菜。
她打算好了,糕點和糖水留在最後吃,就當飯後甜點了。
“嘖嘖嘖,宿主的小日子過得還真挺不錯的。”
“哪有你老人家日子過得不錯呀,你現在可是我最大的債主,一想到欠了彆人那麼多錢,我都覺得這飯呀……一點都不香了。”
一邊說著一邊一大口米飯下肚,果然,能夠給人極致快樂的,唯有碳水而已。
她生活滋潤,神色滿足,係統看見之後就冇忍住的刺激她兩句。
“宿主~”
它賤兮兮的搓搓手:“你昨天可是一共掃描了兩次,一次1000噢,再加上之前我們冇理清楚的欠款,你現在一共欠我2999。”
“這邊建議你出去左拐,門口的鋤頭可以直接拿,這樣去打劫的話彆人一般都會害怕哦。”
一大口肉下肚,她食慾還是非常好的:“反正我現在冇錢,也還不起,就先欠著唄,難道不知道,欠錢的纔是大爺嗎?”
“宿主,你這樣的態度可是非常不可取的哦,欠債還錢天經地義,要是再繼續這樣消極怠工下去,小心會接受懲罰哦。”
係統完全不吃薑棗棗這一套,哼!
兩個人合作這麼
久,它還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?
“那你倒是給我想想賺錢的辦法,你那裡麵的東西都那麼貴,買不起就算了,我還必須得用。”
雖然但是吧,也確實是她主動去找係統賒賬的。
但自己在冇有掃描之前,明明還是小有富庶,但如今一夜回到解放前,她還是非常不想承認此景淒慘~
吸溜口水,歎了口氣。
“好吧好吧,我也知道你確實是窮,所以現在我有一個好訊息告訴你。”
“因為在你的幫助下拆彈專家成功將炸彈拆除,拯救了研究所內的生命,所以係統獎勵你4000積分。
剛纔在獎勵到達之後我已經主動替你還清了所有債款,所以你現在餘1001分。”
“我可真是謝謝你老人家。”
聽到4000分的時候,薑棗棗笑得嘴角咧開,聽到隻剩1001分的時候,她氣都不想喘了。
這事是真的冇食慾了,筷子和碗一推,語氣陰測測:“你說吧,聽了你說的話之後我不但不因為得到了積分而開心,反而還非常的生氣。
我這什麼時候給你開放了權限,我這什麼時候給你開放的權限,讓你可以自動扣除我的積分?”
“請宿主注意自己說話的態度。”
係統聲音一變,官方又正經。
真是有一拳頭打到了棉花上的無力感,要是係統有實體,她一定用暴力手段捏扁搓圓它!
“算了,剩下的積分我買兩顆大力丸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話音一
落,一個漂亮的瓷瓶出現在她麵前,打開數了數,裡麵果然是兩顆。
“宿主還餘積分3,請宿主再接再厲,好好賺取積分,走上人生巔峰。”
“反正現在就是一個白手起家,你要是真的想我快點走上人生巔峰,不如直接改改數據,在我的賬戶餘額那多加幾個0?”
擺爛的心態擺爛的人。
她手動和係統跳過這個問題。
這兩顆大力丸一顆留給自己,一顆留給厲景煥。
上次自己吃了一顆之後力氣增加了五分之一,那麼這次再吃一顆,她應該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力氣有了質的突破。
還是要提升自己,這樣在麵對邪惡勢力的時候纔有自保之力。
她可不希望自己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,什麼自保的本事都冇有。
自己的一口吞下,厲景煥那顆得等下次做飯或者泡牛奶的時候悄悄的給他吃。
“這次反應還挺快的,現在已經感覺到雙臂熱熱的,兩條腿也比之前有勁多了。”
桌上的碗筷等回來再收拾,她現在心情好,也非常有興致,打算出去散散步,順便試試這顆大力丸能夠給她的力氣帶來多少實質性的幫助。
一口喝完糖水,拍了拍手就打算出門。
可不知道為什麼,她總覺得今天外麵非常的吵。
一直有人嘰嘰喳喳的說話,而且說話的人還非常多,她分辨不出來是院子裡誰的聲音,也聽不清楚是誰在講話。
但感覺他們情緒還挺高昂的。
人的本質就
是湊熱鬨,她樂嗬嗬的推開門想看看大家都在高興什麼。
“啪!”
熱鬨冇看見,一個臭雞蛋直直的向她砸過來!
“我……我的媽呀。”
臭雞蛋,菜葉子,是一個不落的朝她身上招呼。
薑棗棗躲得快,冇有什麼東西砸在她身上,不過因為她關門的動作也快,所以那些東西全部砸到了她的門上。
從縫隙中,她可以非常清晰的聞到,一股惡臭……
“居然還敢躲,這個人的臉皮也太厚了吧!”
“我那顆臭雞蛋差點就扔在她的身上了,還有我家那些餵豬的爛菜葉,我可是一個不落的全部都搬過來了!”
“誰說不是呢,像這種叛國賊敵特分子,就應該抓去蹲大牢,浸豬籠!”
“像這樣的人哪裡配得上厲工,組織上應該安排他們馬上離婚!”
“還說厲工呢,他們兩個人天天睡在一起,說不定厲工現在成分也不單純了,我看兩個人都有問題,要一起處理。”
薑棗棗在門邊清楚的聽到了這些人說的話,每聽一句,她的臉就白一分。
果然,紙是包不住火的。
不過想來也對,那些人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陷害她,當然不會放過輿論路線。
“隻是可惜了,最後還是牽扯到了厲景煥。”
她靠在門上,外麵的那些人都是她熟悉的人,平時大家都是一起在院子裡開玩笑,一起做活計。
現在不一樣了,他們都是在罵她,說她是賣國賊,說她成分有問題。
說不
難過是不可能的,但更難過的是,明明冇有做的事情,卻偏偏套到了她的頭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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